(同治)重修上高縣志_-_同治九年_(1870).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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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工具就造不出乐器,没有乐器就没法校准音高。要是连乐器的规格和声音都搞不明白,那根本谈不上调配出像样的音乐。

自从《周官》里提到统一音律,却没说明管子的长短粗细该怎么定,后来研究的人翻遍《管子》《淮南子》《史记》《汉书》这些书,还是摸不清源头,更别说灵活变通了。结果呢?弦乐管乐混成一团,调整音高死守"三分损益法",空谈多实干少。想找到既能说透古理、又不钻牛角尖的,可真没几个!

我朋友谢子湘郎中,拿着他老师周诚斋先生的《音律指迷》请我写序。我读完觉得真不错——他谈管律时,把三寸六分九厘定作黄钟清声;论琴弦时,拿第十一徽加七分当第三声,第十徽上加三分当第四声,全是打破老规矩的新见解。更妙的是,他推算音分全靠连比例法:首项末项隔一位就开二次方,隔三位就开三次方,每多隔一位,开方次数就加一次,永远用第二项作基准。

这本书把黄钟九寸设为首项"十分",黄钟清声三寸六分九厘设为第八项"四分一厘",中间隔六位就该用首项除末项开六次方。按这法子算出0.8046作第二项,就是太簇的比值。用黄钟数减太簇数,得到的就是往低音生律该减的数,反过来就是往高音该加的数。至于弦乐定音,他把整根弦设作"十分"——和郑世子的方法一致,但计算更精准!这真是既深究乐器原理,又通晓声学精髓啊。

之前凌次仲教授写过六卷《燕乐考原》,分析音调体系博采众长,解开了千年谜题。周先生没读过他那本书,所以有些观点不太一样。凌氏认为宫调羽调都从太簇律出发,配律方式和《朱志》《笔谈》《白石集》全不同,根源在应钟律——这个见解特别精辟。不过周先生这本书的立论倒是另成一派。

(注:原文存在重复句"每多隔一位 一位者首率二次",按文意删减处理;"藥"字据上下文判定为"约"字通假,指数学约分;"消"字结合音律常识校为"清"字讹误,指高八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