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重修上高縣志_-_同治九年_(1870).pdf

当前页:第 716 页 · 记录 ID:#725

原文古文

OCR识别的原始古文内容

鎗孫憲副雲贊成其美偕請余言以識余曰茲舉也其得禮之意歎禮曰法施於民則祀之以勞定國則祀之夫公以禦象之法佐帝業之成勞執大焉況祭反始也以待爲敬祠焉祀之禮也非詣也但云法始書授恐非深知公者公知我太祖天命之正必能淹中國撫四夷乃從而獻身効謀其識見已豫定矣安知其於借書之前初無所得即余以爲公所得者天啟之也天無言而負有意意所示者象也象見諸上必其感諸下者有以先之也非德合天地者固不足以動天心非志氣如神者又惡能洞燭其微哉是故俯察仰觀卽其事上高縣志卷十一藝文記
以推之事屬協應無或爽者盎天與人歸自有不期而默契者矣有不世之君必有名世之佐非天而何雖然書與人遇或者數過時可天機於此少露乎否則藏於與家久矣何待公始受之書可授而妙不可得余故曰天敗之也恐復或泥焉不得不表而出之若其祀之名宦民之懷也存之不爲濫也奚以遷爲是記重修梁閣庫記嘉靖甲申春余由癸未初遐奉命來令茲邑力綿任重恒懼弗勝臯諸廢有待且夕執掌一日稽察縣歲積幾何以審盈

白话译文

现代汉语翻译版本(共819字,点击收起)

话说孙宪副和云赞这两位觉得这事儿办得挺好,就来找我写几句话记下来。我说啊,这个举动确实把握到了礼制的真谛!《礼记》里讲:对百姓有教化的就该祭祀,为国家立下功劳的也该祭祀。梁公当年用驾驭大象的战术帮着太祖皇帝打下江山,这功劳还不够大吗?再说祭祀本就是追念本源,用恭敬的态度建祠堂祭拜,这完全符合礼制,根本不算逾矩。

(注解:原文"祭反始也"指祭祀是返本溯源的仪式,"待为敬"理解为用恭敬态度对待)

不过有些人光说梁公的兵法是从天书里学的,这种看法未免太浅薄了。梁公早就看出咱们太祖皇帝是顺应天命的正统,注定要统一中原安抚四夷,这才主动投效献计献策——他的远见卓识早就确定了。谁能断定他在得到天书之前就没有自己的领悟?要我说啊,梁公的智慧根本是天启的!

(注解:"天启"保留原文意象,指上天启发)

老天爷不说话但自有安排,它的意志通过天象显现。天象既然显现在上,必定是人间有相应的感应先出现了——要不是德行能匹配天地的人,根本触动不了天心;要不是志气通明如神的人,又哪能洞察这些微妙征兆呢?

(注解:"志气如神"意译为志气通明如神)

所以观察天地万象,就能推演人间事务。这事记载在《上高县志》卷十一的艺文录里。天人感应从来不会出错,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自然会有不约而同的默契。有旷世明君,就必有闻名天下的辅佐——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虽然天书与人的相遇或许要看时机,但天机在此稍微显露了吗?要不这天书在邬家藏了那么久,为什么偏要等梁公来才传授?书本能传授,但其中的精妙却未必能领会。所以我说这是天授!怕还有人拘泥旧说,不得不特别说明白。

至于把梁公祀奉在名宦祠,这是百姓的感念。保留祠庙不算僭越,何必搬迁呢?这篇记是为重修梁阁库写的。嘉靖甲申年春天,我自从癸未年末奉命来当这个县令,能力有限责任重大,总怕担不起。各种待修的事务堆着,早晚都得处理。某日清点县里历年积蓄,正在核算收支……

(注解:最后部分原文残缺,按现有文字意译)